&nb
p;
是一个似乎有点老套的悲情故事开头,她爱上一个花心帅哥,爱得义无反顾。
恋爱几个月后,他牵了别人的手。她悲痛欲绝,谁知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他从旁人那里得知她为他吃了许多苦,有意回头,尝试对她体贴。她受宠若惊的同时却越来越累……
“努力对着镜子露出一丝快乐的笑容,我轻轻关上门,去见那个我想与他一辈子厮守的爱人。我分秒必争地想见他,看到他就什么都忘了,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随时会离开的‘病人’……”读了这个叫“糖糖”的女孩发过来的旧日记,我既感动于她对爱人的深情,又疑惑于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哀怨甚至说是绝望。
于是,月光如水的晚上,我和糖糖对坐在高楼的茶室,听她静静追述与小卿的这段跌宕起伏的苦恋。
躲不了“花心帅哥”的魅力
我21岁生日那天,好友薇薇(化名)怕自己的新男友在圈子里“落单”,一定要我把她男友的同事小卿也请到party现场。没办法,我是寿星,要让每位客人开心,就拨通小卿的手机,请他务必赏光。大家围坐着吃火锅时,我听到屋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就知道是小卿下班后赶来了,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我第一次见到小卿时很看不惯他那副说话轻浮的样子,他的长相和身材的确可圈可点,但凭什么就觉得天下的女孩子都得围着他转呢。更可笑的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时,他就自说自话地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哼,这么自我感觉良好,难怪他在公司里素有“花心帅哥”的绰号。
我礼貌地请小卿入席,那是我第三次见到他。令我大跌眼镜的是,小卿那晚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很沉默、很低调,像个小猫一样窝在沙发里,不怎么讲话,只有在K歌时才连续唱了好几首张学友的情歌。生日party到凌晨三点才结束,朋友们陆续地告辞。小卿走得很晚,我把他送到楼下。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有些莫名的茫然。
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索性认真回想自己20年的人生路。从小寄养在长辈家,与父母天各一方,我早早就学会了“包装”自己,表面上笑嘻嘻天真烂漫,内心却很孤独。长大后也接到过异性的情书,也曾过家家似地试着与男孩子交往,可对于如何去爱一个人、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依然一窍不通。因此生日party结束后,我只知道自己对小卿的印象大大好转,但弄不懂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很渴望了解小卿真实的内心世界。
很快就到了2002年的12月31日,我主动约小卿逛街。我们从人民广场走到太平洋百货,一路上谈得很开心。我还特意给他买了条羊毛围巾,让他闭上眼,一圈圈地绕在他的脖子上。备感意外的他抱住了我,然后突然问我:“咱俩这样子算什么关系啊?”我愣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就搪塞了两句:“开心就好,何必想太多?”
糖糖的长睫毛垂下来,盖住湿润的双眼:“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我开始和小卿交往。可能我始终介意他那个绰号,只想找个人来保护我,来宠我,并没真正当他是我的男朋友。有一天手机没电了,小卿找不到我,急得去喝闷酒,手被瓶子划破了,流了许多血。我这才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小卿有成见,应该跟他好好谈下去。”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我和小卿的感情进展得很不错。他买来对戒,我们分别戴在左手的中指上。我们成双成对地出现在朋友的聚会上,每天开摩托车兜风,说许多很傻的情话,还一起去外地旅游。我爱得义无反顾,一点都不后悔地把自己给了他,觉得他就是我一辈子要等的另一半。
险险闯过“鬼门关”
然而小卿和我的爱情故事还是陷入了老套。时间一长,我变得越来越在乎这份感情,而小卿则相反。他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呼朋唤友、吃吃喝喝,与我的联系越来越少。2003年4月初原本约好去森林公园玩,我却整天都没拨通他的手机。我担心是自己的手机信号有问题,就跑到街头去打磁卡电话。谁知一下子就拨通了,接电话的居然是个年轻女孩。我心里很乱,不知该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冒着小雨,失魂落魄地在小卿的住处附近走来走去。无意中碰到小卿的好友,我借他的手机联系小卿,这一次接电话的是他本人。听到他那熟悉的声音,我有点傻掉了,问他为什么故意不接我的电话,还问他爱不爱我。小卿低声说:“不知道。”就挂了机。我一下子坐在地上。
小卿的朋友陪我去吃饭,我喝了一点点酒,就醉了,哭得一塌糊涂,还执意要在小卿家门口等他回来。朋友把我送回家,我大清早又跑过去等小卿出门。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用,小卿的热情如潮水般消退,没过多久,他提出和我分手。尽管我哭得瘫倒在地,他还是转身走掉了。而就在同一个晚上,我又徘徊在他家附近,无意间看到他已牵起另一个女孩子的手,说说笑笑地并肩走。
“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快就会失恋,冲动之下向老总提出辞职。看在我以前不错的工作表现上,老总没批准,还给我放了一个长假。我天天躺在屋子里发呆,不吃不喝,蒙在被子里大哭,人瘦得不成样子。”糖糖回忆着那些愁云惨雾的日子,鼻翼扇动,脸上泛起红潮,似乎依然不甘心那个分手的结局。
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还和小卿在一起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就瞒着他到医院做了药流。然而一个月后复检,医生竟告诉我上次手术没成功,小生命还在我的肚子里顽强地生长,希望我马上再做一次手术。当时我刚刚和小卿分手,还当他是自己最爱的人,舍不得做掉他的孩子。尽管知情的好友一致劝我理智些,我还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多灾多难的孩子生下来。
在好友的坚持下,我和小卿见了一次面,他得知了孩子的事情。他很吃惊,希望我能去做手术,还表示希望我们重新开始。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已订好了火车票,第二天凌晨就来到了上海附近陌生的小城,先去找一家宾馆住下,然后去找工作。我长得个子娇小,老板们觉得我没什么力气,都纷纷摇头。费尽周折,我终于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一份月薪400多元的工作。为了省钱,我搬到店里去住。房间又小又脏,三个人合用一台旧电扇。初夏的蚊子很多,在蚊帐外叫得我睡不着觉。我咬着牙一天天做下来,只想能攒点钱,把孩子生下来。
谁知有天早上我头晕得厉害,强打精神来上班,下午就跌倒在地上,头磕破了,被紧急送到医院。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在急诊室里嚷着要保小孩,但医生说大人的性命保住就不错了,孩子已经流产了,据说还是对双胞胎。这让我简直精神崩溃,心里只想着与小卿彻底完了。好心的老板娘帮我垫付了药费,外地的朋友闻讯赶来,精心守在我的床边。半个月后,我又做了胃部的开刀手术。短时间内两次上手术台,身体弱得不得了,连医生也说我是闯了一次“鬼门关”。当我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喊的第一个名字还是小卿。这让守候在病床前的朋友们非常失望,觉得我太痴情、太不辨是非了。
糖糖的“出走”让我听得很揪心。当听她说躺在病床上,向远方的父母说自己在南方打工,一切都很好时,我也不禁流下了眼泪,原先想责备、想劝解她的话全都说不出口了。
我们还有没有将来?
出院后,朋友们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接到外地,没收了我的手机,不让我接电话,不让我上网,希望我能安心休养,把小卿彻底从心中抹去。我明白朋友们是好意,但一个人呆在外地,我很想念上海。2003年8月初,我回到上海,约小卿在一个网吧见面。我知道他在谈新女友,觉得自己和他已经不可能,只是想了解他的近况。
远远地又看着小卿开着雅马哈呼啸而至,我心里一酸。我们一起去上网,之后他还像以前那样带我去兜风、吃夜宵。分手时,他犹豫了一下,吻了吻我的前额,让我有时间给他去电话。在外地呆了一段时间,我本以为已经想通了,可他的那一吻还是让我哭了许久。我这才发现,对小卿的爱虽然千疮百孔,但依然没能被“斩草除根”。
小卿从朋友那里得知了我“出走”的全部经历,他没想到我为了他没出世的孩子,吃了这么多苦。感动和内疚之余,他主动找到我,希望与我重新开始。我令好友们再次失望,鬼使神差地接受了他的道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他继续谈恋爱。
对于两人的和好,糖糖讲得很简略。我在一旁听得有些费解,心想:“发生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想一笔带过、尽弃前嫌,谈何容易啊?”我和糖糖眼神一碰,她便猜中了我的潜台词,摇摇头说:“重新和好后,我们在一起觉得很累。”
从去年9月到现在,我和小卿和好一年多了。比起从前,他成熟了许多,也尝试着对我体贴。但毕竟他是个很外向的人,喜欢在外面聚会。而自从我又回到了小卿的身边,我的很多朋友都不理解,甚至有人鄙视我。我交际的圈子越来越小,我又像以前那样越来越在乎他,希望他能天天陪在我身边。有时他出去玩,我留在家里,就会胡思乱想,担心他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如他外向,这些担心全存在心里,并没有跟他讲,慢慢地就仿佛有了隔阂。好几次我莫名其妙地向小卿发火,他觉得也挺委屈。
我们的故事就是这样。我和小卿的感情还有没有将来?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大家的鼓励,给我,也给我的男朋友一份信心,让我们解决好现在遇到的很多问题。
来源:sohu
|
日期:
2006
-
06
-
20
作者:
来源:
责编:
|
导医网刊载此文不代表同意其说法或描述,仅为提供更多信息,也不构成任何投资或其他建议。转载需经导医网同意并注明出处。如果您发现本网站上有侵犯您的知识产权的文章,请联系我们。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