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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名字早已刻在乌镇的墙上/爱情是注定要发生,又注定要结束的/爱,没有理由,没有距离,没有答案。”
房间的红伴随湿度的增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两只狗安静的躺在红地毯上睡觉,一切是这么的安详,红色的窗帘随着音箱里面缓缓的飘出蔡健雅略带沙哑的嗓音飘动着,我跟着轻轻哼唱。我很固执,于是反反复复的听她的一首《陌生人》,渐渐沉淀着一颗不安的心。
“当我了解不爱了/连回忆/都是负荷”可我明明还爱着,怎么也觉得回忆是一种负荷呢?我头有点疼。想不明白姚谦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写的歌我大部分都很喜欢。于是我专著的听歌,然后随歌写下心情,歌中还混杂着狗的呼噜声,我突然觉得很安全。
昨夜有个不安全的梦,荒唐得离谱,居然梦到自己去拯救耶稣,可事实上我是个等待被拯救的人。庆幸的是梦中的生日是如此荒唐,乃是我出生20年从未遇到的,就又想起一幅图片,图片上说“我曾经遭遇过一个荒唐的夜晚/粉红色的猪在飞翔/月亮尤薄荷的味道/周围的空气也好甜,好香/我曾经遭遇过这样的荒唐/在那个你说爱我的晚上……”这样的荒唐,想必也只有在黑夜那个装着不可能实现的梦想的口袋里面才能遭遇的到吧。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宁愿犯错我也不愿意错过你。”想必这个女人一定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以身相许,可当男人最终对那个女人说“可我还是错过了你。”那女人又该作何感想呢?我问了我的两只狗,一只猫,它们给我的回答都是它们明亮的眼睛。曾几何时,我也拥有这般明亮且单纯的目光吧,只是我怎么就把它弄丢了呢?人说眼睛明亮的人都很爱哭,可能我是物极必反吧。
发丝又恢复了柔软顺滑,分叉也已经不见了,按说尴尬应该没有了吧,可我怎么就依然处在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缝隙中呢?写到这里的时候,小狗起身换了一个地方睡觉,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改变一下环境呢?有如头屑般的爱情,不伤人,不害人,零零碎碎的,却很恼人,还有一些忧郁的因子在里面。原本我应该是快乐的不是么?没有谁能剥夺谁快乐的理由。可我就像个病孩子,有一双忧郁的眼,看着迷离的烟。我觉得冷。“之所以会觉得冷,是因为曾经温暖过”我给自己答案,也试着开脱。给老妈打了电话,老妈正忙着做饭,她问我最近心情怎么样?我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很好,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了。
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随着时光渐渐流失,直到尘埃落定……又再来一个轮回?所以我们的爱情才会如此循环往复?来来回回几多个秋,我已经开始厌倦这种可以用简单的视线看到的状态。我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们会不会如歌中所唱一样,成为陌生人。张艾嘉的专辑里有段独白,大意是说一个女子在街上偶遇当年追求过她的男人,两人打招呼,那男人的态度却只是淡淡的,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关心想念她的样子。她于是很气,可是转身几步,忽然在一面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才顿然醒悟,那个男人是真的不再想念她了。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我想收拾我原有的骄傲与自尊,还给世界一个原本的我。
爱情,让人长大,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她才长大。苏为了她哥哥希望的那样赶快长大,所以当她看到和沙漠中的红月亮一样的月光的时候就使用魔法强迫自己的身体长大,可我现在想拒绝长大,想起了前两天看到一个朋友写的《两岁多好》,是啊,两岁多好,可以放肆而不受惩罚,可以哭可以笑,可以任性撒娇。成长,或许真的只是一瞬间,真的是一夜间长大。
看了以前乔写给我的信,看着物是人非,回想着当年的心境,又何必再有太多感慨呢,或许我们已是陌生人了。如你描绘,清晨或许真的是这般美好吧,正如你所说,早晨给人的感觉,是再生,是活力。明天,或许我会去感受一下,黎明带给我的再生。
如果我们生活在喧嚣的水中,我们势必孤独,而只有燃烬了自己才能相聚,生活于理想总是背道而驰,有些痛,无法言喻。
莉香终于把她的名字刻在了完治的旁边,他们的名字永远的刻在了墙上。三年后完治在街上偶遇莉香,两人在当初莉香表明心迹的地方道别,莉香一个人孤独地走向街头。一如爱情注定要发生,也注定要结束。